又打的曲迎哲的,曲迎哲没接。
他坐不住,掀被子要坐起来,没想到刚一动浑身都泛疼,倒抽一口凉气。
陈墨走到近前,实在有点不忍心,说:“折腾什么,睡一下午又有劲儿了是吧?赶紧来吃饭——瞪我干什么?这又不是我打的!这你室友打的!”
江汜也呆了:“什么?窦惊澜打的我?你在逗我?”
陈墨连忙撇清自己:“你舍友叫窦惊澜的话,那就是啊,你自己说的。我可没添油加醋。”
江汜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的伤势。
他别的看不出来,窦惊澜留没留手还是看得出来的。
窦惊澜没留手。
他心里有点犯咯噔,呲牙咧嘴地坐起来,闻到自己衣服上的味道:“衣服上都一股你的信息素味儿,太让人烦躁了,你衣柜里就没有香水?香薰都没有?”
陈墨恨得牙痒痒,怎么睡一觉那个乖乖的alha就消失了:“你他妈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开始对你老子的香水指手画脚?是不是有什么毛病?住我家吃我的还骂我?”
江汜想了想,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当然,不是骂自己的有道理,而是吃饭有道理。
至少不能饿着自己。
江汜撞开他去了餐桌。
他们一直不对付,从小就是,高中虽然在一个学校,但幸亏不在一个楼,不然说着说着就能打起来,胜负五五开。
江汜虽然不介意让他回忆一下,但现在赶时间。
他一边狼吞虎咽,一边看着窗外的汕城大学确定了自己的位置,准备吃完直接离开,去问问窦惊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