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活了很久,经历的很多地方江汜见都没见过,十分好奇,像在研究活化石。
偶尔它休息的时候江汜也会出来,并不完全按照两个月这个严格的时间。
比如现在。
江汜坐在树荫下和陈墨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日头很大,太阳毒辣,陈墨在旁边问他要不要去滑雪场,江汜敷衍两句,心想。
一直躲着也不是事儿,不如去见见吧。
他还是想要确定的答案。
现在窦惊澜在哪呢?
他还没来得及起身,陈墨就敏锐地发现了不同,现在他也知道了江汜身体里有别人的事实,但只是单纯地认为那是双重人格。
“这是另一个啊,好久不见。”
江汜:“什么叫另一个,那根本不是我。”
江汜顺带从这个嘴瓢怪嘴里知道了自己的近况,和它嘴里的没什么不同。
躲着窦惊澜,不理曲迎哲。它有和曲迎哲相似的地方,就是敏锐的感知能力,只要关系到他们两个,就会绕道走,且悄无声息。
它的朋友看着很多,其实都是逢场。
和一群无聊的孩子们到处游山玩水,偶尔去很多个星级的酒店吃饭,给不认识的人买单,在夜晚的喷泉广场朝许愿池扔进去两个硬币许愿。
江汜有些抵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