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汜”:“呀,呀,别不信哪,你看他实际做了什么嘛,不都说不要光看说的,要看做的……”
曲迎哲扔过来一支笔,把他砸出了门。
他刚才的心情非常奇怪,像是被操控了似的。
但还没来得及消化,就发现窦惊澜沉默着站起身,说:“我也走了。”
“江汜”没离开。
窦惊澜出电梯时他就站在门口和门卫室的保安聊天,看起来温和可亲,几乎和本身的江汜没有区别。
外面暴雨倾盆,雨势未停,下这么一会儿,水势已经从脚漫上小腿。
“江汜”看到他,亲热地招招手,拒绝了保安大叔要给自己的伞,说:“澜澜,终于等到你了,走吗?”
窦惊澜:“叫我干什么?”
“江汜”摊了摊手:“聊聊天,顺带借个伞一起走嘛。”
他语带诱惑:“你不是喜欢他吗,想不想我帮你,你大可以准备一个完美的场景,我只要把他叫出来就好了,他现在谁都不理,如果你得到他的原……”
窦惊澜:“你能闭嘴吗?”
他目光很淡,从它说话时候扬起的眉毛落到他眼睛上:“已经耍了我一次,还想耍我第二次,是吗?”
“江汜”终于愣了愣:“呀,你……”
窦惊澜:“你把我单独叫出来又能怎么样?你什么都不敢做,怎么会觉得我怕你?”
他动作轻柔地拂开它的额发:“曲迎哲说你一定有种能力,但现在他还没猜到。你这么避讳武力冲突,要用别人的身体才能免于这种窘境,那一定不是这方面的能力,我说的对吗?”
“江汜”额头微微渗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