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凌飞看见它,从后面撑了它一把,稀奇地问:“你这怎么还没进场就喝成这样?几杯啊?”
喝成这样?它身上并没有酒味儿啊?
一疑惑地想。
接着它想起来,它失去了嗅觉。
而曲迎哲可以让简单地把它的信息素变成酒的味道。
从后面跟上的曲迎哲亲亲热热地勾住“江汜”,说:“让你不带我,被灌活该。”
廖凌飞疑惑道:“你是……?他这都第二轮了?把我们这群人搁哪了?”
曲迎哲:“他高中同学兼好朋友,要不是喝成这样我才不送他,少灌点儿,一会儿我真怕他吐了。”
廖凌飞点点头,在去包厢的路上发牢骚:“行吧行吧,江汜,不是我说你,你怎么……”
一就这么被人拖进包厢里,他听不到声音,周围人尖叫着、笑闹着,唱k的、伴舞的、嚷嚷寿星来迟要给它灌酒的,乱作一团。
曲迎哲并没做什么,相反,他一来到这就像进了自己家,自然地占据主麦,开始自己的现场表演。
一仍不放心,主动分出意识问:“你到底要做什么?”
曲迎哲回答它:“毕竟江汜要过生日,我今天只是来看着你,避免出什么幺蛾子。我和你没有恩怨,和人类不是一伙。拖了他们一年,还看不出来吗。”
它的攻击性语气被同样的非人类不痛不痒地反弹回来,一时向座椅里又缩了缩,索性关掉自己将声音转码的行为,回答:“哦。”
曲迎哲不理它,接着唱。
于是声音消失,一喝下一口酒,从喉咙辣到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