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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晃晃他。

江汜嫌烦,把他拍开,酒气依然上头:“摸什么摸,你一个alha来摸我?”

同事故意套话:“问你问题你得回答,为什么你那位能叫我不能叫?”

秘书看着这两个小孩子般的对话,默默站在一旁。

江汜嘟囔了很久,才嘟囔出一句。

“就他能这么叫。”

可惜这时候同事也抱着另一个靠枕,歪在一边,睡得不知今夕何夕。

秘书认命地叹了口气,准备先把这位症状轻的驾出去,刚把人扶起来,就听见外面有人敲门。

三下,很轻很标准。

“请进。”

拧门进来的人带着外面春夜的冷意走进来,穿一身挺括的杏色风衣,一眼看到沙发上躺着的江汜。

包厢里除了秘书同事和江汜,没有别人了。

“我是窦惊澜,我来接他回家,麻烦了,您先走吧。”

秘书受宠若惊地点点头,还记得本职工作:“您好,我们江总就交给您了,醒酒茶他没喝,刚才就不太舒服,到家可能吐,您关照着点。”

男人笑了一下,好像助理说了句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