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汜结结巴巴:“……还、还没敢提呢,最近手头有点紧巴。”
江沚看了他一眼。
她最近一心扑在喜欢的研究上,人都跟着容光焕发,这时难得揶揄孩子。
“我看你挺着急。”
现在江汜在沙发上睡着,脑袋正的,身体歪着。
看样子是半夜起来,在这里躺下了。
窦惊澜把他抓着的毯子给他盖好。
春天凉爽轻柔的风、力度温和的阳光都恰到好处,窦惊澜坐在地毯上,对着他脸的方向,拨弄江汜的头发。
半晌,他跪在沙发前,低头轻轻吻他始终如一的爱人。
江汜有点痒痒,翻了个身,从眉梢流露出懒洋洋的困倦,睁开眼睛。
门口门铃响起来,谁的手机跟着响起电话。
江汜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昨天的记忆回笼,脸腾一下红了。
窦惊澜低声说:“去洗漱,我去外面拿,应该是快递到了。”
他说着转身。
江汜坐起来迷迷瞪瞪去浴室,直到窦惊澜走过来,还没什么太大反应,只是看着镜子里的两个人,机械地刷着自己的牙。
昨天醉酒,他并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