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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该啊,那西洋镜那么好,这小县里人才又不多,估计没人能做的更好。可为什么她回来的那么早?可纵使这发明好,以县令的关系网,大概会找个做个更好的,应该还犯不上抢她的东西吧?

毕竟县令那人老奸巨猾,没有把握的事情,就绝不做,如果县令真的决心要抢功劳,她又怎么可能活着出来?

思来想去,他还是要逃。他仍记得他的爹爹明明没做错什么,却被他娘亲的小侍所诬陷,说他勾引了女人,从那以后,他和爹爹才过上了水深火热的生活。

近的,他必须要帮死去的爹爹翻案;远的,他希望可以有所作为,改变法理条文,给众多男子一个活路。后者也是爹爹一直想让他做的事。

凭什么,仅靠一张嘴,就可以判了一个人对错与否呢?凭什么,男子就该生来低贱吗?

他在心里嘶吼着,完全没注意到那牛车夫驾车行驶到了偏远的道路,然后停了下来,正笑的一脸奸邪丑恶。

作者有话要说:

县太爷就是县令的夫郎,县令还没出场~

要是县令,她就会制造名头、毁尸灭迹了。但县太爷以为这是小事,所以之前从没告诉过县令。

第9章 清白之身

“怎么了?”云念初缓过神来,明眸微滞,声若惊鸿,冷眼瞧着那牛车夫。

牛车夫贪婪地看向他,目光更是顺着他如玉的脖颈往下看,定格在了某处,然后咽了咽口水,道“当时去县里的小倌馆,你长的好看,我一眼就记住了。”

那时牛车夫想要点他,但他随后就出了断腿事件不能接客,牛车夫就没有成功,后来牛车夫忙,也就忘了这个事。而今天遇见,则又想起了从前。

云念初被她的目光盯着,只感到心里一阵恶心,不免颦蹙起眉头。

但明知不能刺激她,所以他干脆身子往后缩了缩,冷声道:“那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我有了妻主,她人高马大,对我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