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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觉得,对不会使剑的云念初来说,这样恣意的姿态恐怕会伤害了他,于是双手撑地,在地上做起了俯卧撑。

又沉默了两秒,他又仔细一想,云念初是半个残疾人,对于这种方式,也仍是不大公平,于是他抬起了一只腿,继续做俯卧撑。

这让在阁楼上的蓝沐秋有些不解其意,挠了挠头,然后往后一撇,竟看见云念初正趴在地上也做着俯卧撑。

但明显他的体质要弱的多,做不了一会儿就趴倒在了地上,像小兽一样用湿漉漉而无辜的眸子看着她,还舔了舔嘴唇。

蓝沐秋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这个狗男人一定是在向她卖萌,要不然怎么会这样好看,于是她小跑过去,连忙将他搂抱起来,与他腻腻歪歪。

练完剑的武澈白手持佩剑回到房内,而隔壁房间又传来了那熟悉的、令人害羞的声音。

尽管听得出隔壁的两人已经努力在克制了,但周围也没什么好的住宿,隔音效果实在令人堪忧。

他先是一愣,然后不免苦笑了下。

而伶月的脸色愈发难看,冷漠地坐在凳子上,双臂在胸前环抱着,不愿看他一眼。

往常,因为他性子挑,所以伶月特意为他学了做饭。

路途中只得吃干粮,但到了客栈,按照伶月的性子,生怕他吃不好,按理说该亲自下厨才对啊。

他走到桌边,拿起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有些不解,并莫名有些不愉。

毕竟按照往常,他练完剑,伶月定会勤快地拿了干净毛巾递给他的。

思来想去,他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伶月,于是道:“伶儿,你今天是怎的了?”

伶月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冷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将军,你该听到昨夜里这……这种声音了吧,你今早为何还要练剑?”

“我习惯练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