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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每打一拳,伶月又会打自己一拳,两人就这样互相折磨,身子撞到桌上?床上、墙上,发出了巨大的响动,也混杂了伶月痛苦的吼叫。

乃至于,这响动太大,让忙于造人计划的蓝沐秋二人都听到了,连忙分开,穿好了衣服,拿了佩剑谨慎地走了过去。

门被猛地踹开,她俩却看见了浑身挂彩的二人,皆是一愣。

伶月不是常说“将军是他最想守护的人”吗,为何今天却打了他?关键武澈白还面色苍白,一动不动。

猛地听见怦的声响,带着浓厚喘息的伶月才反应过来,放下了那一双红肿起来的拳头。

转头一看是她,脸色愈发糟糕,只撇了她们一眼,也懒得解释,径直一擦染了血的唇角,就朝屋外走去。

快走到门口时,他突然刷地拔出佩剑。

站在他旁边的蓝沐秋一惊,连忙也拔出剑想要抵御。

但他仅仅是猛地一挥,剑光寒意四射,一缕青丝缓缓地从他头上飘落。

连他的语气也是轻轻的,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一样,道:“从今往后,我与你割袍断义,再不做兄弟了。反正你的兄弟可以凑够一百零八将还不止,你当然不会在乎少我一个。”

走到了门口,他还特意又说了一句:“没想到一生替你做事,却是如此结局。”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不一会儿,就传来了吱呀吱呀的木板声,很显然,他下了楼。

蓝沐秋:“?”这应该叫割发断义吧?

不是古人身体发肤受直父母吗?就这么草率地割了?

不同于她的懵逼,云念初却是淡淡地道:“哦?他终于向将军表明心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