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翠花怒道:“爹的,不识抬举,给我打,直到她们改造完成!”
明明是秋日,可是恰逢正午,却是令人汗流浃背的时刻,民众又多,台上已能闻见汗味连天,聒噪得很。
连执鞭者都已经烦了,只用了一万分的猛力去抽,想着赶紧结束了事,谁是谁非她们才不在乎呢,她们只想早点回去吃饭。
一鞭下去,已是血肉开绽,涔涔的伤口混合着汗液,已是成倍的疼痛,众位弟子无不“啊、啊”地惨叫出声。
纵使蓝沐秋已有准备,可是这种近乎烧灼的、剧烈到筋骨里的疼痛,还是让她没有忍住,“啊”地大叫了一声。
一直没有发话的云念初站于台前,见蓝沐秋似有难耐之意,于是皱眉大呼:“你为何不能忍受呢?!”
听到云念初的呼喊,蓝沐秋立刻回了下神,然后将牙关死死咬住,无论背上是怎样的血肉模糊,竟不再叫喊,唯有身子忍受不住,连连发颤。
听后,钟翠花上前,给了云念初一巴掌,道:“闭嘴!”
纵使她还不想落个欺辱夫孺弱小的名声,可是她也真的烦了。
魏樱却已按捺不住,连连认错磕头,喊道:“我承认这些罪行,与她们无关!”
血腥气弥散开来,冲入台上台下人的口鼻之中,让钟翠花一干人等都不免捂住口鼻,而台下一干民众也不忍再看,许多小孩更是吓得哭了出声,喊着为什么要欺负那个好心的蓝姐姐啊。
长时间的鞭笞下来,一些学子是细皮嫩肉的,已然承受不住,晕了过去,加上她们的家属连连哭喊,她们也认为自己仁至义尽了,便不再逞强。
在钟翠花的引导下,她们随意写了几条魏樱莫须有的过错,就认错下台了。
一场鞭笞下来,蓝沐秋已是汗渍逼进了全身,湿透了。许多汗滴肉眼可见地从她额头滴落,她嘴唇惨白,手无力地垂着。
她长时间供养孕果,气血已是不足,身体更是大不如从前,此刻她像一个随时要倒塌的树,摇摇欲坠。
尽管魏樱已经不停地说着“老师真的不怪你,你别护着老师了”可她仍置若罔闻,忍受着身体带来的痛苦。
云念初见此,已经是急得不行,突然脑海中灵机一动,想到了女尊国里施行的是“连坐制”,一赏则同赏,一罚可代替处罚,于是高喊道:“我要求施行连坐,替我的妻主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