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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钟翠花却泛起了嘀咕:莫非,蓝沐秋只是和她的夫郎表面恩爱?

她越想越觉得对劲:毕竟如果娘亲都不顶用,更何况是夫郎呢?再娶个十个八个也简单的很,而且男子嘛,到最后也会大难临头各自飞的。

最后,她使出了杀手锏,不顾手下阻拦,把蓝沐秋的孕果拿了过来。

孕果的表皮上,正有着不断飞踹的小脚丫出现,似乎这次孩子是手脚并用,挣扎得厉害。

蓝沐秋眼神一动,然后立刻将这眼中的波澜压了下去,云念初见到孕果被搬来,也是心跳得厉害,但随后也强制自己冷静下来。

不一会儿,那孕果像是有反应似的,竟真的平静了下来,乖巧得很。

煜恣风要疯了,怒斥道:“蓝沐秋!你疯了吧,我俩关你屁事啊?滚滚滚,别让我作孽。”

魏樱也急了,素来冷淡的脸上红成一片,对钟翠花吼道道:“你别拿孩子开刀啊,它何其无辜?你身为中央大臣,这等泯灭人性之事,你就不畏惧民众怎样看你吗!”

毕竟蓝沐秋和云念初有多在意这个孩子,她们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的。

平时蓝沐秋她俩到哪都得抱着它,明明胎儿还小,她俩却已经坚持早教,成天还跟它嘀咕说爱它,此生只会有它这么一个小宝贝,会一生待它好的。

最关键的是,男子过了二十九岁,恐怕是不再能生养了,这近乎可以断定,这个孩子是她俩仅有的孩子了。

而云念初则长叹一声,别过头去落了泪,泪水划过他的眼眶,朵朵如盛开的莲花般滴落,口腔里的血迹混合溅落在了一起。

但他仍铿锵有力地道:“若是这孩子成为你的负担,当初我宁可不要。生于不义,不如不生。”

而蓝沐秋的表情仍是淡淡的,似乎一切都与她无关一般,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正在承受着怎样的煎熬。

如被火烤了一般,被烧焦了的左心房泵出涔涔的血水。

这时,台下不知从哪传出来一声大喝“欺人太甚,君女不耻”。

场下嘈杂不堪,已然不能断定是谁发出的了,但随后,一声大喝接着一声,直至炸裂开来,场下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