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敛轻哼一声,淡淡道:“你是待我很好可我唯独羡慕煜恣风可以获得魏樱的一世偏爱, 魏樱一生只全心全意待他一人好。”
武澈白:“”这是我该听的吗?
屋内,武忠兰仍似不服气地冷哼一声,道:“魏樱这样的人,才没有女子气概呢,成天追着夫郎后面跑”
祝敛笑道:“我看你是羡慕煜恣风地位卑微,却能得到魏樱这样好的人吧,既是在乎魏樱,又为何偏又不敢承认?”
沉默良久,武忠兰才有气无力地辩解道:“你倒是了解我不过我仅是把她当成一生劲敌,很是欣赏罢了。”
屋内传来祝敛的一声嗤笑,道:“真不能明白,你是怎么好意思对白儿说起那些话的,你都能喜欢魏樱,为何白儿不能喜欢月儿呢?我看月儿虽身为男子,但勇敢坚毅,倒是挺好。”
屋外,武澈白惊慌地看向伶月,四眸对视,只见伶月的眼中,也满是惊恐。
这这信息量属实有点大了。
屋内,武忠兰还在虚虚地申辩,道:“那不是算了。若是有来生,我一定会只待你一人好的。”
祝敛又是一声笑,道:“不必,我不想再见到你了,况且人也没有来世。”
须臾片刻,武忠兰笑道:“有时真不免觉得人生无常,就像我明明全部按照她的旨意去做了,但没想到她仍是不肯信我。”
武澈白猛地抬头,耳朵树立的更高,想到听仔细些。
里头祝敛笑道:“何必想的太多,自取烦恼?”
武忠兰道:“如何不想呢?我并不怕别人报复我,我只在想,我一生替她做事她令我去做,再将责任推到我身上,我并不怨她,但背后她有没有再暗示那些富家子弟来杀我,才是我关心的地方。”
武澈白心道:这个“她”想必说的是皇帝了,这么说,是娘亲受到指使去彻查作弊此事,而后皇帝又在背后挑唆,令那些其它家族对武家不满,默许这些人对武家动手的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