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赵大人”一听自己表哥的婚事难成,语气里的担忧立刻散了个一干二净:“那样的话,可真是令人唏嘘呢。”

“毕竟家世好的姑娘家,也都是娇养起来的,谁愿意伺候那样一个……?”

怕隔墙有耳,自己对赵承弼也有两三分敬重,许大人到底还是没有直接说出“瘸子”这两个字。

“可若真是条件太过于普通的,别说将军自己,只怕陛下也不会答应吧。毕竟也是为他出生入死过的臣子……诶你说,不知道陛下办这次赏花宴,有没有这个意思?”

“好像也不尽然。我听说,这次赏花宴,方大人也会去!论年轻有为,这位才是……”那个姓赵的停顿了片刻,貌似认真地分析道,“以前还可以说表哥和方大人是一文一武中的第一人。今非昔比啊……若是真的论条件优越,恐怕在方大人手上,现在赵表哥可是难以望其项背了……”

许大人叹了口气,道:“唉,你我也别说这些了,到底都是别人的事,你我又能知晓多少?来,吃菜吃菜!”

两人对话就到此为止,留下听到这个消息的李玉泽和方宜民,在他们自己的雅间里面面相觑。

方宜民:等等,怎么突然就提到我的名字了???我……我什么时候说了我要去这个什么破赏花宴???诶我告诉你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啊!!!来来来你站出来我跟你好好说道说道!!!

说来也奇怪,他明明没有干任何对不起李玉泽的事情,但突然听到这么个消息,再对上李玉泽的视线,莫名就有了点……做贼心虚的窘迫感。

“子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