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承弼这才后知后觉原来他和李玉泽都是出来当鹌鹑来了?——好家伙……他躲公主,李玉泽躲谁?躲方宜民吗?
他欲盖弥彰地解释道:“从羿你傻不傻啊?你想想,公主可是谁,金枝玉叶!再说了,他是公主,身体不方便嘛……”
——公主的身份还不能公之于众,倒方便了赵承弼给他想要出门喘口气的行为找了个正当理由。
——不过小从羿你……嘿嘿嘿嘿,那你又是躲啥啊?
赵承弼不能明说,只能用眼神示意李玉泽,把后者看得更加摸不着头脑——赵承弼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什么待宰的羔羊,肥美得很,看得李玉泽心里发毛。
他甩了甩手臂,抖掉身上的鸡皮疙瘩,两个“同病相怜”的人又一起并肩骑马,向着朔北的方向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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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回去时候悠哉悠哉的节奏不一样,这次会朔北军情紧急,李玉泽一行人快马加鞭,不到半个月就赶回了朔北。
玄铁骑在朔北建立了一座临时的营地,但和中部大陆的那些营地不同——建在草原上的营地流动性更大,也没有那么严严实实,方便他们根据军情和作战计划随时转移,日常又可以满足一定的训练要求。
营地面积不能太大,将士们都在帐篷里挤着,就连作为统领的李玉泽,也得和赵承弼分享一个帐篷。
“给,大哥你喝点,先把身子暖起来。”
李玉泽掏出自己的水囊,不过里面装的并不是水——一拧开壶盖,扑鼻的辛辣酒味便传了出来。
赵承弼接过,嗅了一口,酒味清冽,虽然不是什么名贵的,但对于现在来说也是佳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