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自己当年反驳了晨莉，没有去美国，而是留在萧冉身旁跟他一同抵抗晨莉，是不是真的就不一样了。

“不过有的事已经发生了，改变不了。”俞贺望着天花板，苦思冥想，“只是还好，感谢你还在。”

感谢你还在。

萧冉听了这话，有一瞬间的停顿，然后我笑了说：“对不起，错怪了你那么多年，也恨了你那么多年。”

“那我还得感谢你恨了我那么多年。”俞贺看着他。

萧冉不明白，“嗯？”

俞贺：“如果不是你恨我，那我岂会知道你记了我那么久啊。”

萧冉被他的这一回答给搞得有点小伤感，但又忍不住的想笑着问：“你是不是受虐倾向啊？”

俞贺不加犹豫的回答：“如果施暴者是你的话，我十分的愿意去接受。”

“你到底是有多爱我啊？”萧冉突然有点心疼他了。

“爱到骨子里的那种，难以自拔。”俞贺侧过身去单手杵着下巴，去看着他，“那你呢？”

“我？”萧冉看着他突然的一问。

“对啊。”俞贺继续刨根问底，“你爱我呢？”

说起这个问题，萧冉不知道自己到底对俞贺的爱有多深，但是就是知道很深，可能如果俞贺还没有回来，可能自己会疯的。

萧冉低头没有回答他，俞贺用手捏着萧冉的下巴，自己整个人靠的更近，语气也更是的温柔，“冉，可不可告诉我？”

对俞贺突如其来的一问，又见俞贺满眼柔情又是期待，自己竟然有点小慌张了，“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