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真是太金贵了,我给你好好讲讲。”沈寒川习惯性的选了最后几排的位置,再加上他平时给人的感觉比较难接近,所以这一片除了凌战根本没有敢坐,这就让他可以不做遮掩的掀蓝煜的底了。
而沈寒川想起乔煜修的屁股就他妈一阵心塞,忍不住哼哼了两声,才张嘴道:“昨天凌晨,我和老乔从你们宿舍离开以后在公园里呆了一会,谁料碰见了一个偷链子的贼。然后第二天一早有人在贺森的脚上发现这条链子,当时他整个人倒吊在树上,身上画满了王八,不少人还给他拍了照片,现在应该还在校园论坛上飘着呢。”
凌战听的挑了一下眉,他决定打开光脑一赌真容,看见的一瞬间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图片里的人从头到脚都绿的均匀,胸前的字写的也很漂亮,但莫名有一种白瞎了的感觉,凌战胳膊碰了碰蓝煜的腰窝:“你干的?”
蓝煜没说话,只是用行动表明自己啥也听不见,啥也感受不到,干脆利落的缩到了帘子的更深处。
“敢做就要敢当,别怂。”沈寒川砍了蓝煜一句,接着刚才的事继续说:“贺森被人放下来以后,不知道是吊太久了体力不支、还是觉得丢人丢大了,直接一晕不起了,被人抬到了校医院。根据我的经验来看,他现在应该还没醒,估计要和二皇子一起来了。”
“他也没跟着一起出发?”凌战突然抬头问了一句,然后继续欣赏蓝煜的画作,别说,不仅字写得好看,就连画技也很好,听生动的。
沈寒川知道凌战口中的“他”是谁,点头道:“没有。这是我要跟你说的第二件事。今天早上二皇子突然浑身上下哪都疼,失去了行动的能力,碰一下就喊得跟人要强奸他一样。最后实在没办法,校医院的医生把一些便携的检查工具搬去了他的卧室,而后又根据罕见的临床经验给他下了诊断。”
尽管凌战对于二皇子没有什么关心的成分在里面,但还是出于某种探究的心理问了一句:“什么诊断。”
深寒川脱口而出:“神经病。”
“???”
凌战翻看论坛的手顿住了,他记得凌逸尧的精神挺正常的,什么时候患上神经病了?
沈寒川这时打了个补丁:“不是狭义的神经病,是广义的神经病。他的神经感知系统敏感了数十倍,所以风吹一下都会疼,更别提碰了。那感觉就想有人使了全力在你脸上闷了一拳一样。”
凌战合上了光脑,有些嚣张的说:“但依据事实而言,目前没有人成功闷我拳头。”
“拉倒吧。”沈寒川指了指蓝煜:“这不就有一个,他要真生气了想打你,你敢反抗?”
“······”
好像还真不敢——不,他敢!
凌战挑了一下眉:“动嘴反抗不也是一种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