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蓝煜是个属刺猬的,直接一脚踹了出去,他把被子拍在凌战脸上,气腾腾的坐起身,去旁边的洗漱间端了一盆水出来。
凌战手里捏着被子,脸一麻:“这是······”
“看好了,这是界限。”蓝煜把盆放到床上,手里摸出了一大把银针,威胁道:“你要是敢越界,就自己掂量着看!”
“··········”
凌战最终看着那盆清亮的水陷入了沉思。
这种看得见摸不着的痛苦日子,一直持续到了继承人大选前夕。
尽管联邦那边的情绪还没有安抚下来,但这种事情一般都是提前很久开始准备的,一旦延期就会带来许多新的问题。
至于荷鲁斯那边,完全没有担心的必要,他们既然提前做恭喜,自然是希望他竞选成功的,肯定不会显得蛋疼来找事。
而且,任谁都能听出来,荷鲁斯那边的人制造这次恐袭,不为别的,就是在给他找造势的机会。生怕竞选不成功一样。
问题来了:荷鲁斯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在荷鲁斯的眼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角色呢?
凌战坐在元老会大楼的一间小会议室里转录音笔沉思,而沈寒川和乔煜修坐在他对面一言不发。
良久后,乔煜修终于憋不住,他揪着沈寒川的衣角,低声道:“你去问问,他叫咱们来会议室到底什么事?难道看他转笔吗,每次都一言不发,还顶这个面无表情的脸,看着都瘆得慌!”
沈寒川把衣角抽出来:“为什么是我?”
乔煜修呛道:“你是他表哥。快,拿出你当初训他的劲来!”
沈寒川淡声回呛:“你还是他表哥夫呢。你问,我不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