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我那里了?”沈醇笑着问道。
“哎,咱做兄弟的没有那么缺德,我那边刚承接了一个新项目,后期收益巨大,我想着不能忘了兄弟你,就来拉你入伙了,这也不是个说话的地方。”高良嘶了一声道,“就还去咱们经常去的酒吧,谈谈这事怎么样?”
高家也有钱,是做建筑材料起家的,虽然在这偌大的a市叫不上号,但是也足够一辈子挥霍衣食无忧了。
而作为高家的独子,高良这个人吃喝嫖赌都沾了个边,沈醇的原身好歹还有个忌讳,没沾后两样,但由高良带头,很多东西也都见识过了。
狐朋狗友,因利而聚,因利而散,当然谈不上什么真心,原身原本属于未成年,学校的成绩一塌糊涂,能弄懂那些投资就见了鬼了,钱散出去,也是赚的少,赔的多,但沈家少爷也不在意那点儿钱,有赚有赔也足够糊弄了。
但沈醇不傻,分析整个流程,就知道对方将自己当冤大头了:“家里管的严,就不去了。”
“哎,别呀,大学生,别考上a大就不认咱这些弟兄了不是。”高良的手扒着他的车窗道,“谁不知道你爸最近可是让你让的很,我这次保证赚钱。”
沈醇的目光从他扶着车窗的手上划过,抬头看向了他道:“不去。”
这样的语调实在有些冷硬,让高良的脸都僵硬的抽动了一下:“怎么,沈少考上a大洗白了,看不上我们这些兄弟了,也是,沈少这在a大也是个名人了,那么多纯情的女人追在后面跑,可不是瞧不上那些脏货了么,连带着我们这些都攀不上您这根枝了。”
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因为小人难缠,为达目的会不择手段。
沈醇当然清楚这一点,只是他本人也并非什么正人君子,在婉拒以后对方还要纠缠,有些事情就不必过分客气了。
高良这话着实阴阳怪气,大有撕破脸的意思,沈醇笑了一下道:“你要是愿意这么曲解,我也没办法,手收回去,免得夹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