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亲密的事情做了许多,凤飞白被勾住手指的时候还是觉得心头痒的厉害,那摩挲的手指就像是羽毛一样,一下又一下的从心头擦过,让人坐立不安。
凤飞白试图缩回手指,却被沈醇轻轻捏住笑道:“陛下还没有回答臣的问题呢。”
视线对视,凤飞白为驱散那控制不住的痒意,红着耳垂道:“自然是不想你去教养他们。”
沈醇握住了他的手凑了上去笑道:“为何?”
“朕自是不愿意同任何人分享你。”凤飞白被逗的毫无退路,干脆直面他道,只是话语到了后来却是转为了小声,“你那样好,他们自然仰慕,若是他们日后存了跟朕一样的心思,岂非引狼入室……”
凤飞白习惯了内藏心事,如这般直言心意,当真是颇为羞耻,且与孩童吃醋,传出去只怕惹人笑话,可这的确是他的真心。
凤飞白视线微转不敢看向沈醇,可下一刻却是直接被抱着坐进了那怀里,还未来得及惊讶,已然被揉捏了一番,耳边响着这人的笑声:“陛下真是可爱。”
凤飞白看向了他,心脏鼓动不休:“你不觉得朕这话着实幼稚么?”
会吃醋,会提防,会展露最真实的一面,都说明怀里的帝王深爱着他,沈醇揉捏着他的耳垂笑道:“臣只觉得可爱,只是陛下不必吃醋,即便陛下真的过继了孩子,臣也不会如同对陛下那般上心的。”
若非帝王幼时生的漂亮可爱又聪慧,他又有任务在身,未必会那样上心的,说是上心,其实放养的时候也居多,更有后来为了锻炼小皇帝给予的百般阻碍和刁难。
只是如今情定,帝王却似乎只是记得那些照顾的事情了。
要真是宗室子过继,自然不能只选一个,彼此争斗才能选拔最优,这是这种制度的弊端。
但优胜劣汰自古便是如此,他顶多是为那些孩子寻觅良师益友,未来的路如何走,看的还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