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婆子无奈的叹了一声,却是转身去问了。
只是在这堤岸旁这样的事情又何止一家。
疾驰的马匹在湖边一处速度慢了下来,待到了渡口近处,已然有看守之人拦了过来:“此地外人不可踏入!”
马上之人从腰间掏出令牌,那数位拦着的人纷纷退了开来。
马上之人朝身后看了一下,拉了一下缰绳,同身后的人一同到了那渡口处。
马蹄声嗒嗒,踌躇了几下打了个响鼻停了下来,男人下马,玉白的衣带纷飞,衣上落花随着动作纷纷落地,他摸了骏马两下,松开了缰绳走到了另外一匹马拉住了缰绳笑道:“飞白,我们到了。”
凤飞白踩着马蹬下马,虽是动作干净利落,可却总觉得学不来沈醇的那份随性洒脱:“此处便是你的别庄?”
“这是渡口,别庄在岛上,我们得坐船过去。”沈醇放开了马缰给他示意了一下渡口放着的船道。
马匹自有人牵走,沈醇携同凤飞白立于渡口,已有家仆过来行礼:“公子,船已经准备好了。”
此处渡口不算大,却是船只皆备,从画舫到乌篷船再到独木舟皆有,大可容纳数百人,小的似乎只能容下一二人。
凤飞白不常靠近水边,即便此次下江南走的是水路,也是大船航行,大船在江上颇为平稳,如履平地,即便从船上看,离水面也颇远,不似这些船,只怕坐上去伸手便能够碰到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