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醇笑了一声:“你要这么说,其实也没错,蔺秋的输会让对方的防备心提到最高,神经也会绷到最紧,琴弦绷到最紧会发生什么,你我心知肚明。”
琴弦太紧,稍微用力不对,就有可能彻底断掉。
他们的身上并不仅仅承载着自己的那一份筹码,还有别人的,其上施加的压力只会无限倍的放大。
陆邺琢磨了一下笑道:“确实,绷到最紧,再施加压力,对方就崩溃了。”
“崩溃的边缘就是机会。”沈醇说道,“那个时候任何伸出的手,都足以让他拼命抓住。”
陆邺舔了一下嘴唇,朝他竖起了大拇指道:“高,其实我现在反而有点儿想不明白秦漠白是怎么把你拿下的。”
秦漠白原本安静的坐在一旁,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道:“你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脸色沉的厉害,陆邺咳了一声道:“没什么不明白的。”
沈醇低笑了一声,秦漠白看向了他,沈醇说道:“不用听陆邺乱说,你是独一无二的。”
秦漠白眸光微闪,开口道:“你也是。”
陆邺又被迫吃了满嘴的狗粮,他的目光看向两个人,蓦然视线盯在了秦漠白领口的位置,在发现那里微粉的痕迹时眼睛瞪大了。
他的视线太明显,秦漠白看了过去道:“怎么了?”
陆邺神色复杂:“你们昨晚……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他就说今天是工作日,秦漠白怎么不上班,原来被吃到嘴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