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问你们是怎么知道的?”沈醇看着她执拗道。
“醇儿……”沈母蹙眉。
沈醇看着她,又看了一眼沈父,想要张口时竟是蓦然吐出了一口血来。
血液顺着指缝淅淅沥沥,让沈母张开了嘴,却几乎失了声。
“醇儿,醇儿你怎么了?!”沈父目呲欲裂,连忙将人扶住道,“叫大夫,叫大夫啊!醇儿!”
“醇儿你别吓娘,你怎么了?”沈母眼泪已涌出了眼眶,伤心不能自己。
庄中自然有大夫,那大夫几乎是被扛过来的,诊脉时面对着数双眼睛紧紧盯着,压力尤其的大。
“如何了?”沈母焦急问道。
“气急攻心,只怕不妙。”大夫诊着脉说道。
“都怪我,都怪我。”沈母伤心垂泪,“都怪我,他不愿有人监视,可我却偏偏让人盯着。”
生怕他磕了碰了,却不知会惹的他生气至此。
“怪我,怪我,不过是一条鱼,他吃了便也就吃了。”沈父叹气道,“怪我,我只想着他都好了,不打紧的,怪我啊……”
“药去按照方子煎了,快给小少爷服下。”大夫说道。
丫头匆匆去了,大夫施着针,脸上都有着紧张的汗水。
“醇儿怎么样了?”沈筠赶来时也是匆匆。
“被气到了,吐了血。”沈母满心的内疚。
“唉……”沈父也是长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