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醇面上却未有他们所想的那样高兴:“若是好了,还不知要如何申饬。”
“醇儿。”沈母嗔责了一声,“病好了才是要紧事。”
“父亲已说了,日后不再对你动气。”沈筠走过去道,“那日父亲也是气急,你别怪他。”
“醇儿日后可能习武?”沈父询问着一旁的大夫道。
“虽是大好,却仍要温补着。”大夫说道,“若真要习武,只习些温和的内力,不可习那些过冲的。”
“好。”沈父松了一口气道,“如此已是最好。”
大夫被送了出去,沈醇被诸人围着道:“我不练功。”
“你便是练了,爹也不打你。”沈父叹了口气道,“爹如今只盼着你好好的便是,你若要吃鱼,那一池塘的鱼皆是吃了也无妨。”
“爹,您如今剩下的鱼恐怕醇儿无甚兴趣了。”沈筠笑道。
“那你想要什么尽管跟爹说。”沈父说道。
沈醇沉吟了一下道:“爹,我看上了娄伯给你打造的那把剑。”
沈父脸抽搐了一下道:“那可是玄铁做的,你搬都搬不动。”
那玄铁可是从冰川之下挖出的,就那么一块,他珍藏许久,自己都舍不得佩戴出来,他儿子一要就要最好的。
“他搬不动总能放在屋里做摆设,你就给他怎么了?”沈母说道。
沈父哑口无言,觉得生了儿子就是用来坑爹的:“罢了,你要拿便拿去吧。”
他脸上心里都是肉痛,只恨自己之前嘴快,忘记了小儿子掏东西跟掏心窝子一样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