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觉得冷,可用炭盆。”沈筠听他所说的话,微微蹙了一下眉头道,“暗卫是用来保护你的,不可如此胡闹。”
“大哥,你怎得说跟他一样的话。”沈醇侧撑着头有些没精神,“炭盆呛的很,哪里及得上人整晚都是暖的。”
“你若要暖床,我让娘给你挑适龄的女子,便是不行房事,只当暖床用也可。”沈筠审视着站在那里的暗卫道。
“女子?”沈醇有些百无聊赖道,“女子岂能有他听话,岂能有他武功高,如今晚一般,他睡在身侧,我甚为安心。”
“你是何等身份,暗卫如何能近你的身?”沈筠蹙眉道。
一开始就生于泥泞之中的人,若是放肆了,只怕肖想一些不该属于他的东西,反噬其主。
沈醇看向了他,尊卑有别,阶级分明。是这个时代的人从小受到的教育,很难以一己之力扭转从小灌输的思想。
“我就喜欢他。”沈醇说道。
沈白蓦然抬头看向了他。
“醇儿。”沈筠叫了他的名字。
“大哥,他是我的暗卫,我愿意如何就如何。”沈醇扭过了脸道。
他明显负了气,沈筠想着他的身体,只深深看了一眼站着的沈白道:“罢了,只一点,暗卫不能纵着,否则反噬其主,危害无穷。”
“知道了……”沈醇不耐烦的拉长了语调。
“你呀……说两句就不耐烦。”沈筠看着他烦躁的情绪起身道,“你今日受了惊,早些休息,我回去跟爹娘说一声你没事,也好让他们安心。”
“嗯,早点休息。”沈醇看向了他,弯曲着手掌算是挥手告别。
沈筠颇有些拿他无法,只能负手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