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白,你可知道这面人的衣服是能脱下的?”沈醇的手指触碰到了面人的衣襟处,轻轻扯动。
沈白羞耻到了极致,又不能阻止,只能从原地消失不见。
逗到一半人没了,沈醇仰头看着屋梁之上道:“阿白,快下来,我不逗你了。”
沈白将自己蜷缩在阴影中,缓缓的散着脸上的热气,他从不知小小面人也能让他如此羞耻,少爷当真是……
“阿白,我骗你的,这面人的衣服不可解下,别生气了。”沈醇将面人放在了一旁说道。
沈白并未生气,他只是觉得此时不宜见人,是的,不宜见人。
“我给你赔罪,你想怎样我都如你所愿好不好?”沈醇说道。
沈白从阴影处看他,见他四处搜寻的模样,眸光很是柔和:“属下并未生气,少爷且让属下冷静片刻。”
他怎么可能忍心对他生气。
“好,你莫要恼我就是。”沈醇将那面人放进了之前同样的匣子里,也不折腾那些面团了,而是坐在了房内的古琴旁试了试音。
琴声叮咚,极为曼妙,沈醇的手指覆于其上,一手按压,一手轻拨。
琴声悠扬婉转,偶尔有呜咽之感,沈白虽不懂乐声,却也能够听出其中沉沉的内疚之感,他有所意动,琴声中又有缠绵悱恻之意传来。
沈白看着在下弹琴的人,目光从始至终都无法从他的身上挪开,相处越久,心动越深,有时候甚至到了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地步。
琴声绕梁,沈白本要动身,却闻窗棱处一声响,那处已坐了一人。
“果然是有美人。”那人声音中带着戏谑调侃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