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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沈醇又问了一声。

沈白耳垂微红:“此事……不急。”

他如此说着,却是手心滚烫,其上冒着细密的汗水,想在何处,那岂能用说的。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沈醇笑道。

沈白情绪平静了下来,想起了正事:“水寒令和垚山令要怎么办?”

“这里呢。”沈醇从怀中取出了一个锦囊,锦囊之中还有一个小木匣,木匣打开,其中一片冰晶似的东西躺在其中,“这就是水寒令。”

他又将木匣其上一层打开,在其下方,一枚玳瑁色的龟甲令牌居于其中:“这就是垚山令了。”

“少爷何时拿到的?”沈白问道。

“自然是与温靳对掌之时,这风回谷中没有比温靳身上更安全的地方。”沈醇将木匣收了起来,重新放回了锦囊之中道,“若不趁那时拿,如今想要拿可就难了。”

“名门正派……”沈白蓦然有感。

“这世间无人不想长生,不过人之常情罢了。”沈醇摸着他的脸颊道,“所以不必将人捧的过高,也不必将人看的太低。”

沈白看着他道:“是。”

他们重回时,整个风回谷中已经乱成了一团,之前红色的绸带早已被斩落,屋舍凌乱,仿佛遭了灾荒一般。

沈醇的出现让一些人侧目,纷纷行礼后仍在搜寻着什么东西。

“爹,娘。”沈醇带着沈白入那室内行礼道,“大哥。”

沈白同样行礼:“庄主,夫人,少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