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诧异的看向了沈醇,沈醇拉着她的袖子,眼眶已是湿润了:“娘,爹让我同女子合欢,可我若是亲近女子,便浑身厌恶不已。”
他眼眶微红,可把沈母心疼坏了,用帕子擦着他的眼角道:“这就是你爹不讲理了,我儿不想做的,谁也不能勉强你。”
沈父看着眼角抹泪的儿子气的手都抖了:“你如今多大了,还哭。”
“我儿还未弱冠,更未成家,还小着呢。”沈母看向沈父道,“倒是你个老不休,一把年纪还打了他那么久,若真是打死了你就满意了?”
沈父握着剑柄哑口无言:“我……”
他打他什么了?
“跟女人真是没道理可讲!”沈父气道。
这一句话可是点燃了火山堆,沈母看向他时气的胸膛起伏:“既是没道理讲,便不要讲,如今风回谷虽无人了,也是我的娘家,你且自己回去吧。”
沈父:“……”
“醇儿既喜欢男子,如今身体也是大好,江湖才俊也好挑上一些。”沈母看着沈醇说道,“若有喜欢的,即便联姻也无妨,你兄长也说了,这龙阳之好在皇室中也是雅事,你若喜欢长的好看的,多挑几个也无妨。”
“娘……”沈醇眸光微阖,对上她的笑脸,话没有说出来。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沈母是为他思量,若他有子,也不会愿意对方找一个寿数未知的人,若是强拧,只会伤了和气。
“阿白呢?”沈醇看向了厅中,不见沈白踪影。
“他去帮忙了,如今风回谷没了,水寒令和垚山令还没有找到踪迹。”沈母叹道,“此事还有的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