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想自己哭?”沈醇轻声说道。
沈白抓紧了他的肩膀轻应了一声:“嗯。”
沈醇微微压制住了呼吸,仰头深吻住了他:“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晚风轻轻吹动,抚过那高低不齐的花朵,让那片花海随风而起起落落。
玉自观是在极深的夜里醒的,玉如是守在一旁,见他睁眼的时候难掩激动:“观儿!”
“祖父……”玉自观出口沙哑,“水……”
“快端水来。”玉如是吩咐道。
侍卫取来了水,一片的忙碌收拾以后,玉自观靠在了床榻处,自己喝着稀粥,脸色略有恢复。
他到底是内功深厚之人,此行身体亏损只因数日水米不进,如今醒来,倒无太多虚弱的状态。
玉如是坐在一旁道:“观儿,你是如何被抓的,被谁抓的?”
玉自观思索着道:“那里午间离谷,就已经有人悄悄跟随,后来到了夜间,他们仗着天黑之间攻了上来,人数颇多,我在一处暂避了一下,咳……本以为只是数人不妨事,却不想他们竟然用了迷药,那药看着只是普通迷药,不想药效颇为厉害,就被捕了。”
“果然是风回谷。”玉如是沉声道,“倒真没有冤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