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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抓住他而已。”沈筠说道。

沈醇轻哼了一声,揽住了沈白道:“阿白,玉自观呢?”

“这呢,这呢。”通道之外玉自观探出头来摇了摇自己的扇子,笑道,“沈兄解决自家的事了么?”

“金羽令拿来。”沈醇说道。

玉自观打开折扇,慢悠悠的走过来道:“沈兄,其他四枚令牌呢?”

“在我哥那里。”沈醇朝着沈筠伸出了手来,“大哥,我的东西。”

他一如既往的理直气壮且理所当然。

沈筠看着他,将那个匣子从袖中取出放在了他的手上,武功是比不过的,也不能伤了他,再伤了爹娘,除了给他,别无选择。

沈醇拿过了匣子,从一边的墙上取下了一根火把,牵过沈白的手朝着地洞的深处而去。

洞很深,蔓延到了极地下的位置才见到了那处锈迹斑斑的门,其上有五个凹槽,每个凹槽一一对应着沈醇手上的令牌。

沈醇将令牌一一扣了上去,原本平坦的凹槽皆是随着令牌上的纹路一一深陷,仿佛嵌入了其中一般。

咔哒一声,在所有人提起的心神中,亮光从其中透了出来。

沈白手指微微一紧,被沈醇握紧了手道:“别紧张。”

门是五方开的,遮挡的极厚的门从五面退去,其厚度堪比一个人躺在那处的长度。

打开的门中,入眼的是一间静室,没有堆砌如山的金银珠宝,只有夜明珠镶嵌在墙上,将这里照的极亮。

而在静室的中央,一个玉匣静置在中央的台子上。

“长生丹药……”玉自观停下了扇动的折扇默念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