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玉自观挥了挥折扇,将金羽令随意塞进了袖口中,转身离去。
令牌放回半月,垚山令与水寒令在风回谷中找到,江湖纷争又起,云景山庄避世,交出了桂月令,不愿参与此江湖纷争,玉老城主闭关,玉自观却将金羽令挂上了自家的拍卖行,价高者得,硬是拍出了十万两黄金的高价。
“大哥的生意头脑就是不如玉自观。”沈醇在听到最后结果落定时,手中执着黑子落在了棋盘上,“白白损失了十万两黄金。”
“醇儿,哪有这么说自家大哥的。”沈母揪了一下他的耳朵道。
“娘……”沈醇拉长了语调,神色之中颇有些委屈,“我说的可是事实。”
“少爷,喝茶。”沈白端了茶在他的旁边。
“还是阿白贴心。”沈醇端起那茶,在看到其中浸泡的果子时笑道。
“少庄主,夫人。”沈白将茶一一放了过去,被沈醇拉了一下手,坐在了沈醇的旁边。
沈筠端起茶盏笑道:“多谢。”
沈母却有些微微的尴尬,她原是有些看不上沈白的,暗卫出身不说,寿数也不等同,虽是有一副好样貌,但配她的醇儿总觉得可惜了。
可幼子在外游玩了数月,来往拜访的青年才俊倒是不少,偏偏每一个都比不上沈白,样貌,武功,谈吐,专一,有的甚至盯着沈醇屋中的侍女看的眼睛都直了。
几番对比,沈母当真是精疲力尽,偏偏连长子都在此时倒戈,说不要拆散有情人,要不然真做了王母娘娘了。
那一刻沈母竟觉得自己里外不是人。
江湖之上众人争夺的长生丹药已被沈白吞服,玉璃城主成了沈白的义兄,从原本的不合适转为了合适,如今突然接受,又着实觉得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