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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竺向下摸索,在碰到他腰间的佩剑时手指微顿,错开时只将他的腿抬了上去道:“你这几日先在此处休息。”

“多谢大夫。”沈醇说道,“只是不知该如何称呼。”

“就如此称呼。”白竺说道。

他撒开了手,转身拿了药钵,再次从沈醇身上撕下了布条,将他的伤口重新扎好。

“大夫若再治几次,在下恐怕只能在这谷中赤身裸体行走了。”沈醇看着又缺了一块的衣服道。

“我看不见。”白竺在水盆之中洗了手,擦干后重新坐在了桌旁,摸索着竹简上的字。

他生的冷清,墨发只以一根竹节挽起,身上的素衣有缝补过的痕迹,已然洗的有些发白,明显长居谷中未曾出去过。

他一身素雅,这屋中陈设也多以木头竹节做成,床榻之上的布料同样呈素色,洗的微微泛白。

微风吹入屋中,带来些许的花香,清香宜人,着实安静。

“大夫在看什么?”沈醇也不是真的受伤,自然不必入睡。

他显然已经习惯了眼盲,可见盲了许久,他在仙界不过十几天,这人便已经受苦十几年。

“医书。”白竺说道。

他答后便不再搭话,沈醇看着他道:“眼盲也能看?”

“你话很多。”白竺说道。

沈醇:“……”

521:【……】

第一次有人说它的宿主话很多的,它怎么就这么忍不住想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