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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沈醇起身去做,进屋时床上的人已然用被子包裹住了自己,正摸索着伤口擦拭着。

“我来吧。”沈醇将止血草捣碎,重新握住了他的脚踝道。

“不必。”白竺正欲拒绝,却被沈醇握紧了那处。

“你自己擦的哪里都是血,况且你舍得撕你的衣服?”沈醇拿过了布轻轻擦拭着他的伤口,将周围弥漫的血迹都擦拭干净,这才将止血草覆了上去。

白竺呼吸轻颤,沈醇抬头笑道:“大夫可是觉得疼?”

“不过是担心你的衣服数日未洗。”白竺侧过头说道。

“我不用衣服,用手帕。”沈醇从怀中取出了一方帕子撕开,连在一起,绑在了他的脚踝处。

“男子还带手帕。”白竺说道。

“男子怎么就不能带手帕了?”沈醇将那处扎好道,“若是平时擦汗,总不能随意撩起衣摆来擦。”

“擦汗用的?”白竺脚趾微缩。

“这条是新的。”沈醇看着他发上滴滴答答坠落的水珠,起身从溪边将他的东西取了回来,将干净的布罩在了他的发顶道,“大夫擦擦吧,若是被子弄湿了,可要生病了。”

白竺抓紧了头顶的布,裹紧了被子慢慢的擦着头发,沈醇坐于另外一侧的床榻,看着他有些慢腾腾的动作。

他擦的倒是颇有章法,从发顶慢慢的擦,待擦到发梢时,也就干了。

只是水滴滴滴答答,不是落于他的膝上,就是落于他的脚背之上,每每落时,那白皙的脚趾都要微缩一下,本来不算矮的人蜷缩在被中,倒真有几分可爱可怜的意味。

白竺擦了一遍,将布搭在了一旁,蜷缩了进去直接躺好道:“我要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