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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幼生在谷中,不知谷外之事,可作恶之人该杀乃是天理寻常。

他们看似背道而驰,实则不过是换了种方式在做同样的事情。

医是救人,杀也是救人。

“母蛊已死,这蛊不好解。”沈醇说道。

“我有办法,手伸过来。”白竺取过了一个碗,打开了药包取出了银针,先是刺破了自己的手指,放了数滴血在碗中,然后握住了沈醇的手,以刀在其手腕上划过,然后将其置于碗边。

不过片刻,沈醇体内有一物涌动,白竺握住了他的手腕道:“别动。”

沈醇看着手腕处鼓起的包,任凭其攀爬着,然后一条金色的如同蚕一般的虫子落入了碗中。

他这副身体是幻化而成,血虽不是真的,但这只蛊却是真的。

蛊虫入了碗中,直接被白竺用手捏住放进了药钵之中,三下五除二的捣碎了。

他又在其中倒入数味药材,倒成粉末后捏成了药丸吞服了下去。

“大夫这是做什么?”沈醇问道。

“金蚕蛊用的不对,可断人寿数,若是用的对,可延年益寿。”白竺说道,“你这个东西于我适用。”

“适用便好。”沈醇默默的包扎住手腕处的伤口,这种时候可不能指望对方还想的起这个来。

“你伤口似乎还未包扎。”白竺摸索着取过了布条,握住沈醇手腕时却发现了那里的布,“你已包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