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线不是太多,纺出来的布也不过只有一米,可从纺车上取下来的时候,白竺却颇有些爱不释手。
除了纺布,还有中植,白竺辨认药材的中子毫无障碍,对于日用的东西却还需要慢慢的摸索,中子被收拢了起来,只等着合适的时机中下。
棉被纺成了布,收集的麻却被搓成了绳,被沈醇编成了渔网。
“这谷中兔子不好抓,鱼还是可以的,渔网拦在溪流里,你每晚去收上一次,若有了就当加餐,若是没有,就只能吃清粥小菜了。”沈醇教他编制着渔网道,“你摸清网格,若是哪里破损了,自己也能够修补。”
“好。”白竺耐心记着。
“只是吃鱼的时候要小心鱼刺。”沈醇笑道,“千万不可贪食。”
“我知晓。”白竺将渔网小心的收好。
从棉到棉布,从麻到渔网,屋前的坑洼被抹平了,房梁上挂上了数条风干的肉,有兔子,有鱼,还有一只不知从何处误入此地的羊。
兔皮和羊皮被沈醇扒了下来,一件做成了护手,另外一件则做成了毛绒绒的枕头,白竺即便坐在那处也能靠着,极其的舒服。
屋内屋外堆了不少的干柴,房屋曾经漏风的地方被修补的极好,松动的窗户重新做了一扇,本来塞的满满当当的架子又多了一个,其上摆满了刻好的竹简。
因为沈醇的存在,白竺足以在这谷中走的更远,崖下的莓果树下放着一根极长的竹竿,恰好能打到树上,只用轻戳,就能够落下不少的果子。
曾经够不到的桃树被沈醇直接连根挖出来,挪到了屋前,屋里多了一抹阴凉和桃香。
洗好的桃子放在了编好的小竹篮里,谷中淅淅沥沥下着小雨,让一切都变得朦胧起来的时候,距离沈醇来到谷中已经过了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