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沈醇说道。
外面的雨下的颇有些大,打在树叶上淅淅沥沥的,原本白竺觉得极其的清静,此时去却觉得有些烦心,可私心里又希望这雨能够下的再久一些。
夜晚降临,白竺在床上躺着有些睡不着,雨水滴滴答答,似乎近期都不会停歇,他翻转了一下身体,却听到了旁边榻上传来的问询声:“睡不着?”
谷中寂静,此时的声音听起来空旷寂静极了,对方的声音传到了耳中,带着些许极为清醒的意味,似乎也一直未曾入睡。
“你也睡不着?”白竺问道。
“在这里待了三个月,离开感觉会有点儿舍不得。”沈醇轻笑道。
白竺拉紧了被子,挽留的话差点儿说了出来:“你从来没有在一个地方待的这么久过么?”
“还是留过的,不过大多就是完成了任务就走,很少像现在这样闲下心来,什么都不做就停留在一个地方。”沈醇枕着双臂道,“不过这里倒是极适合养老,日后我若是金盆洗手了,就一直待在这里可行?”
“好。”白竺说道。
话头似乎到此中止,白竺压住了心里的想法,没有去问对方离谷到底去做什么事情,此一别,再见又不知是何年何月。
他既说还要回来,他就在此处等他回来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