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舒白看向了沈醇道:“他若对你有何心思,岂非占你便宜。”
白竺微怔,握着被角的手微微收紧,若沈醇对他起了心思……他们是友人,他怎能有此想法。
“我二人为友,岂会有如此龌龊的想法。”白竺开口时胸膛微微起伏,“你似乎对他颇为不满。”
魏舒白百口莫辩:“在下没有,只是担心谷主。”
“比起你,我更信任他,我二人之间,不需你来置喙。”白竺冷声道,“你若再诋毁,便从此处出去。”
魏舒白握紧了拳头,气的浑身微微颤抖。
“阿白别生气,他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沈醇说道。
“我自是信你的。”白竺往床榻里面挪着道,“你不必介意他的话。”
“好。”沈醇坐在了床边,看着床榻上散落着墨发的美人笑了一下。
其实魏舒白的担心确实是有道理的,他的确对他有着想法,只是想法归想法,这点儿自制力他还是有的。
沈醇躺了上去,随手拉上了被子,这床不大,睡上白竺一人还显得宽敞,再躺上一个男人,这上面的空间瞬间狭窄了起来。
白竺能够感觉到他的气息靠近,原本激动的情绪平复了下来,却转为了另外一种紧张。
沈醇挥手熄灭了油灯,室内恢复了黑暗,白竺慢慢摸索着,躺下去的时候却跟沈醇抵住了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