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皇位本该是他的。”老皇帝说道。
魏舒白眸光微敛,确实他才是乱臣贼子,而白竺为名正言顺。
“草民对皇位无意,天下之人也不会认一介眼盲之人为主,”白竺开口道,“二位请不要牵扯草民。”
他想待的地方从来不是这里。
老皇帝蓦然屏住呼吸,他拔出了一旁侍卫身上的剑,挥向的地方却不是魏舒白,而是静立一旁的白竺。
“卓一!”魏舒白喊出声的时候身旁的人动了,一声脆响,那把剑却被不知从何处弹出的石头击断。
白竺蓦然仰头,魏舒白已然看向了停下来的卓一,口型示意着:“追!”
老皇帝一计不成,已生颓废之感,魏舒白剑毫不犹豫的穿过了他的胸膛。
一旁的宦官直接吓得尿了裤子。
“我给过你机会,可惜了。”魏舒白再挥剑,那宦官同样身首异处。
血腥之味浓郁至极,白竺退后靠住了柱子,心中担忧。
方才那定然是沈醇,若是他知道了,魏舒白绝不会放过他。
这一场宫变并未持续多久,刀剑之声渐歇,四处都在清扫着。
魏舒白看着被侍卫守着,独自倚柱站立的人,难掩胸中澎湃之情,几步走了过去道:“白竺,事情已经结束了。”
“真的结束了么?”白竺面向他的方向问道。
“当然。”魏舒白说道。
“那你放我离开。”白竺说道。
“除了这件事,其他事情我都可以答应你。”魏舒白说道。
“那放过沈醇。”白竺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