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涉猎这方面少,但也知道金主和金丝雀之间只有金钱和色的交易,不能动感情。
这种冷淡的,就算哪天断了,也能够干净利落的,不留什么后遗症。
“唱个你最拿手的。”蒋政柏说道。
“好。”沈醇解下了吉他,坐在了离他最远的沙发上,抱好了吉他调着弦就开始唱,“世人多笑我凉薄,凉薄几许又何妨,今朝有酒今朝醉……”
歌曲倒是悠扬,只是带着点儿凉薄的感觉,蒋政柏看着对方微垂的眼睫和略微弯起的唇角,觉得自己多少有点儿问题。
对方面对他的时候脸色并不算好,可唱歌的时候眉宇间却多了三分笑意,这么近距离的看人,对方身上干净的没有任何脂粉的味道,眼角眉梢也没有任何勾画过的痕迹,那双桃花眼轻轻流转,就跟能够勾人一样,如果多笑一笑,一定比现在更招人。
人还没有落定,他倒是有些明白了某位君王的心思,烽火戏诸侯只为博美人一笑。
他也不是非要选这个,只是见到了最好的,再选次的,总觉得亏的慌。
他虽然钱多,但也不是个傻的。
蒋政柏抬头示意,赵彦斌露出了了然的笑容,朝着还站在原地的人们招了招手,示意他们出去。
齐鸣清看着坐在那里弹唱时几乎发光的青年,不屑的蹙了一下眉,跟随着人走了出去。
一曲结束,沈醇的手指按住了弦,看向了坐在那里的男人道:“这首歌叫凉薄,您还想听什么?”
蒋政柏靠在那里长腿交叠,一边觉得自己真是鬼迷心窍了,一边又觉得这一趟来的真是不亏,就算是不做什么,每天听听歌,心情也能够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