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脾气差劲点儿,但也比现在这样一言一行都小心翼翼的好。
“小心谨慎,您为什么会有这种错觉?”沈醇搂住了他的腰,二人紧贴时笑道,“您才是,克制是美德,但是只要有欲望就认为不好,就去压制,也会让自己的心情变得不好的。”
蒋政柏对上他的眼睛,那一瞬间好像有点儿明白了自己之前心情烦躁的原因。
“在合同存续之间,我都是属于您的不是么?”沈醇轻轻凑近道,“您想对我做什么就做什么,这才是金主的自由。”
蒋政柏的心跳剧烈的跳动了起来,他觉得面前的年轻人在勾引他,勾引他脱出自己设置的一个樊笼,而他对于跳出那个界限竟然有些极为强烈的渴望。
亲吻是自然而然的,唯有深吻才能够宣泄此时澎湃的心情。
烟雾的气息还在隐隐缭绕,蒋政柏躺在床上的时候隐隐约约觉得有哪里不对,可黑暗和亲吻同时搅动着心绪,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迟了。
衣服乱七八糟的丢了一地,床头的灯光在两个小时后亮了起来,沈醇扒梳过再次汗湿的头发询问着身旁的男人道:“蒋哥要洗澡么?”
青年的语气和面色在灯光下看起来格外的温柔和吸引人,蒋政柏看着他,此刻却只觉得欠揍:“你不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问题么?”
“有什么问题?”沈醇反问道。
蒋政柏伸手扣住了他的脖颈拉到了近前道:“我才是金主,你……你这样像话么?”
“蒋哥,金主只需要舒服就好。”沈醇凑过去笑着说道,“没人规定金主一定要在上面的。”
蒋政柏面色十分复杂,这种事情按理来说应该是十分恼火的,可是对着这张脸却很难生气,但这跟预想中的太不同:“你怎么敢的?”
“这不是您说的,在您面前不用小心谨慎。”沈醇凑过去亲吻着他紧抿的唇笑道,“蒋哥,您抱起来真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