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服务生捧着托盘小心翼翼的离开,辉煌仍然是昏暗而忙碌的,没有人看见那匆匆隐没在拐角处的衣角。
“蒋政柏……”
酒水端了上去,服务生却都被挥退了下去,赵彦斌亲自在那里开酒醒酒,然后放在了蒋政柏的面前道:“蒋哥,请。”
醒好的红酒在杯子里发出像宝石一样的光泽,每一口都值得品味,蒋政柏端起的时候却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喝了下去。
“再来一杯。”蒋政柏说道。
“蒋哥,喝酒不能喝这么猛,容易醉。”赵彦斌连忙倒着酒道。
“你顾好自己就行,我心里有数。”蒋政柏拿过了酒瓶,自己给自己倒上了大半杯。
红酒这东西,有兴趣的时候品尝一下,没兴趣的时候跟其他酒没有任何的区别,只是用来让脑袋放空而已。
赵彦斌看着他牛嚼牡丹的喝法,也知道劝不了,索性自己去给自己倒了:“蒋哥,我能不能给自己叫个倒酒的?就给我自己叫,不干别的,就倒酒就行。”
“随你。”蒋政柏说道。
赵彦斌顿时喜笑颜开,按下了通话叫着人。
包厢里有些昏暗,蒋政柏喝了两杯,靠在那里闭目养神,他没打算真喝醉,本来就已经够狼狈的了,在这种地方喝醉,让人看笑话,只会更狼狈。
他只是想冷静一下,想想之后应该怎么办,放手是没可能的,也不能真的毁了沈醇的事业,不继续包养,人又可能跑,继续包养,先不说沈醇三年后可能不会缺钱,就是继续了,他一辈子也得不到心。
所有的路就好像堵死了一样,偏偏都是他自己设下的条件,自己种的什么因,就只能尝什么果,怨不得沈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