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到了撑不住的时候,没人会去扶它,它要是一直稳固,那些人也会不请自来。
蒋政柏本身也不是那种会因为别人而轻易改变自己决定的人,他本身也处于决策者的位置,可以决定自己的人生。
蒋政柏重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青年安静的坐在那里看着什么的画面,光影交错,给人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送走了?”沈醇抬头问道。
“嗯。”蒋政柏走了过去道,“挺会演。”
“那叫本能的孝顺。”沈醇笑道,“阿姨对我观感怎么样?”
“她喜欢好看的,至于其他的,我一般决定的,她不会反对。”蒋政柏按住了沈醇的头道,“你怎么在我面前没这么乖呢?”
“也不是不行,主要怕你把持不住。”沈醇笑道。
“开玩笑。”蒋政柏对于这一点是不信的。
“蒋哥,你累了一上午了,我给你按按肩膀怎么样?”沈醇带着和顺的笑容问道。
“嗯。”蒋政柏应道,觉得这乖巧的模样挺受用,就是不知道那肚子里憋着什么坏水。
沈醇凑了过去,伸手去解他的西装扣子,蒋政柏看着他低眉顺眼的模样,任他施为。
西装外套被脱下,沈醇将衣服折叠好放在了一边,然后按上了他肩颈的地方。
挑着穴道按压,蒋政柏轻轻蹙眉,感觉到的是一阵酸涩后的放松。
还真是按摩。
从肩颈到头部,沈醇手的力道或轻或重,让蒋政柏不自觉的闭眼放松了下来。
掌心是温热,贴在皮肤上似乎有些滚烫的感觉,蒋政柏能够感觉到肌肤上微微腾起的热度,积累的疲劳好像也在这样亲密的接触下全部消散了。
沈醇看着躺在那里呼吸缓缓平复的人,将外套盖在了他的身上,坐在一旁重新看起了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