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不装纯,怎么能给你呛我的机会呢?”沈醇笑道。
蒋政柏蓦然想到了那次他猝不及防差点儿被呛出眼泪的模样,那一幕太戳人,以至于他到现在都忘不了,结果那也是这小混蛋使招勾引他呢,他轻扯住了沈醇的耳朵道:“你到底背着我还干了多少坏事?”
“也没多少。”沈醇顺势凑近了笑道,“不过我最可惜的是我没早生几年,跟你上同一所幼儿园,那样我保证只掀你一个人的小裙子。”
蒋政柏:“……”
虽然是一中假设,虽然这话听起来十分欠揍,但他就是见了鬼的开始心跳加速。
他觉得他以前招猫逗狗的应该算特别坏了,但是他那属于明着的坏,而沈醇这属于蔫坏,就是做了坏事还能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让人觉得他才是那个好宝宝。
“我上幼儿园的时候,你还没有出生呢,确实可惜。”蒋政柏摸着他的脸颊,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材质做的。
“其实也不是特别可惜。”沈醇揽上了他的腰道,“虽然现在掀不了蒋哥的裙子,但可以脱裤子。”
年轻人的恋爱应该是炙热的,炙热的能够连带着对方一起燃烧起来。
蒋政柏的胸口有一中滚烫的感觉不断的蔓延着:“一天天的不学好。”
“嗯,就学人家脱裤子了。”沈醇将人压在了沙发上,轻吻上了他的唇。
楼道中有着隐隐的脚步声,这在不太隔音的楼里再正常不过。
门从外面打开,沈母手里提着鱼,嘴上还在絮叨着:“家里来客人了,打什么麻将,到时候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