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上涌,让他有些疼的头变的有些昏昏沉沉,这家伙为什么会对这种东西这么了解,他根本就不想知道,这次的事情,到此为止。
“那不行。”沈醇探手摸着他滚烫的额头道,“您休想再用过了就扔。”
阎白止正准备拿下他的手,闻言愣了一下,翻身看着他,正想说自己什么时候用过就扔的时候,想到了夜晚结束的时候。
他虽然走了,但是……
“那你想怎么样?”阎白止头晕的厉害。
沈醇倾身,钻进了他的被窝里,在男人诧异的目光下抱住了他道:“我劳累了一晚上,至少要留我在这里睡一觉吧。”
阎白止被他抱着腰,想要挣扎,却连手臂一并被困住了。
沈醇亲了一下他,将被子拉好道:“军团长别闹,一会儿凉气进来,病得更重了。”
阎白止挣动了几下,实在没什么力气跟他扯皮了:“随你。”
沈醇松开了他的手臂,在男人翻身时从身后将他拥在了怀里。
阎白止任凭他抱紧,在一片暖烘烘的感觉中睡了过去。
沈醇听着他的呼吸,视线落在了他肩颈的后侧,那里有一个浅浅的牙印,他咬的。
oga有信息素,自然会有腺体,alpha也不例外,只是那里并不像oga那里那么脆弱,不会被轻易刺破。
沈醇的鼻尖贴在了那处,alpha并没有所谓的发情期,但的确会用信息素吸引自己喜欢的人,只不过alpha之间的信息素往往是彼此排斥的,这也是alpha彼此之间结合率低的一个重要原因。
而沈醇嗅到的却是淡淡的,仿佛些许雪松味道的气息,凛冽而好闻。
腺体的轻轻触碰让男人轻嗯了一声,沈醇抬眸,却没有见他有任何醒过来的反应,只有一向显得极冷的面颊上晕染开来的红晕和些许渗出来的汗水,让他看起来不像平时那么的坚不可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