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明知道一件事情是错的,第一次一时冲动去做了还能是没忍住,第二次那就是脑子不好了。
阎白止走进了厨房,正打算吃过饭再吃一次药,却看到了保温箱上贴着的便签。
吃药之前记得吃(_) 。醇。
虽然只有一个简单的表情,但阎白止的拳头莫名就收紧了一下。
沈醇……
他们之间的孽缘恐怕没他想的那么快结束。
然而就在阎白止想着那家伙要是再敢上门骚扰他,他就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的时候,沈醇直接销声匿迹了。
沈醇倒也没做别的事情,而是被沈父堵在了家里,明显有促膝长谈的架势。
“听你大伯说,你昨天对乔家那孩子挺满意?”沈父说道。
“满意也没什么用啊。”沈醇说道。
“还给我装,你有没有事我能不清楚,撒谎也不会撒点儿像话的?”沈父说道。
沈父这样能够掌管一个大家族的老人精确实不好忽悠。
沈醇说道:“不满意,不符合我的口味。”
“你大伯不是说感觉挺好的?”沈父迟疑道。
“大伯他只跟你说了前面没说后面吧,感觉挺好的,我能把他一个人扔下跑了?”沈醇坐在那里有些懒洋洋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