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事。”沈醇抬头道,“让你担心了。”
“没事就好。”阎白止缓缓吐出了一口气,看着门内正在挨蹭着墙壁的oga道,“是他下的套?”
“是。”沈醇说道。
“我来处理。”阎白止冷声说道。
“杀oga是死罪。”沈醇在他的耳边轻声提醒道。
“军团有很多让人生不如死的办法。”阎白止说道,“他会活着。”
但会想死。
沈醇低低笑了两声,拉住了他的手道:“先去外面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吧,他的事情稍后再处理。”
阎白止任他拉着离开,直到到了外面,两个人的手也没有分开。
士兵们原本还在猜测着,当看到完好无损出来的两人时,皆是露出了惊讶的眼神。
沈博的眼睛瞪的老大:“我艹!侄子你没事?”
“我能有什么事?”沈醇说道。
“不是,那可是一个发情的oga,你那共处一室,你他妈怎么忍住的?!”沈博真是不能理解。
不仅是他不能理解,其他等候的人也不能理解,他们只是闻到了一点儿味道,都差点儿引起反应,按照沈中将那种程度,怎么都得丧失理智永久标记,可看这样子连衣服好像都没解,跟里面关了一个癞蛤蟆一样,不仅清醒,还有点儿厌恶。
“我对oga有障碍。”沈醇交握住阎白止的手指道,“军团长,事情得等到方陶的发情期过去再解决,我们先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