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功勋章是实实在在打下来的,每一枚后面都有无数的心血,野心不可怕,是人都有野心,因为野心而误入歧途,忘了初心才是最可怕的。
成昊的脚步顿住,突然想到了自己那个时候对这个年轻人的鼓舞,他伸手拍了拍沈醇的肩膀道:“好好努力,引以为戒吧。”
被权力吞噬,被野心误导,有些错误尚未爆发,不代表没错。
有些错,错上一次就足够铭记终身了。
成昊走了,沈醇关上门的时候对上了阎白止审视的眼神。
他脚步微顿,亲密的凑了过去,从沙发的后面扶住了男人的肩膀道:“怎么了?”
“你一直在调查方陶。”阎白止仰头说道。
“他在跟你相亲过后见过我,又跟我相了一次。”沈醇的手指轻轻在他的喉结处打着转,有一搭没一搭的撩拨着。
阎白止闻言蹙眉,伸手抓住了他没个消停的手道:“这件事情我不知道。”
“就是我们刚睡完以后的事情。”沈醇俯下身,靠近了他的脑侧道,“一个刚刚跟你相亲过的oga,转眼又过来跟我相亲,我没搭理他后还在那里发疯,我就顺手调查了一下。”
“我跟他不是相亲。”阎白止道,“是摩罗安排的,我事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