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要公平的。”沈醇轻轻起身,扣住了他的手道。
岑岶轻泄了一口气,本想顺势起身,却发现这个姿势根本起不来,他的手腕用力,对上沈醇略带挑衅的目光道:“公平?”
“嗯,公平。”沈醇松开了他的手,单手撑住,另外一只手握拳道,“三局两胜。”
岑岶躺平看着他:“猜拳?”
“猜拳也是游戏,而且是概率问题,很公平。”沈醇笑道。
岑岶喉结波动了一下道:“好。”
双方猜拳,这可比竞技要来的概率多了,不一定谁输谁赢。
然而第一局岑岶出了布,沈醇出了剪刀。
第二局岑岶思索着沈醇的对策,想着他会出其他,大不了打平,再出了布,沈醇又出了剪刀。
岑岶:“……”
“队长,侥幸心理不可取。”沈醇笑道,“你要是出个拳头,我就输了,要不要五局三胜?”
岑岶扣住了他的脖颈,在青年略有诧异的目光中将他拉了下来道:“不用。”
他记得上次这家伙就是这么跟丁宣说的,结果丁宣惨败。
游戏不是最重要的,最主要的是他现在不想等。
夜色很深,水母缸的光芒给这里提供着些微的光源,因为它们不断的上下起伏,而让周围的光影不断的变化着。
风雨已歇,岑岶侧躺在柔软的枕头上,身后的青年很自然的拥住,心跳好像连成了同样的节奏。
岑岶喜欢狂风骤雨,因为情动而一发不可收拾,也喜欢和风细雨,温柔而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