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醇深吸了一口气,握住他的手腕将人抵在了门上。
原非白有些错愕,对上他专注的视线时心脏却砰砰跳动了起来,酒气弥漫在方寸之间,男人看他的眼神却与平时有些不同,像是被故意叫醒的兽一样,又冷漠又昳丽,在猎物还沉醉在他的美色中时,已经被吞噬殆尽了。
沈醇低头凑近了他的唇,眸中一抹笑意划过,声音压的极低却极有韵味:“老公。”
想占就占吧。
轻微的一声飘进了耳朵,原非白的呼吸难以自制的轻颤了一下,心脏跳的脸颊都火辣辣的,声音里难得带了几分磕巴:“你,你刚才叫……唔……”
沈醇低头吻住了他的唇,手指解开紧缚的领口,放松呼吸的时候按住了那试图挣扎的手腕,吻则落在了那不断颤动的喉结上。
原非白惊喘了一声:“沈醇!”
“嗯。”沈醇应了一声,将他抱了起来。
原非白抱紧了他的肩膀道:“别摔了。”
“不会。”沈醇说道。
“你刚才在地下车库……”原非白被抛在柔软的床上时有些头晕眼花,倒是不疼,只是在他回神的时候,两只手已经被紧缚在了头顶上,男人倾身下来,那样的眼神充斥着占有欲,就像是被释放的内心一样,让他又期待又紧张,“喂……”
“睡觉。”沈醇低头吻住了他的唇。
他所期待的粗暴一点儿的爱,换种方式给也是一样的。
“我不是……”原非白的话根本无法出口。
他说的睡觉不是这个意思,可跟醉鬼探讨他压根不可能听的进去。
那一天都是混乱的,原非白理所当然的旷工,又出乎意料的见到了第二天六点多的第一抹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