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非白用自己的亲身经历见证了一个闷骚被戳破时的可怕,至少他睡着的时候是在旧家里的沙发上,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自己家。
没有塌陷的床,没有成箱的书和鼠标垫,只有落地窗前阳光照耀,轻风牵动窗帘,偶尔扫在静坐在那里的男人身上的岁月静好,如果不是腰部要命的酸涩感和酒醒后的头痛感,之前的经历都像是一场梦一样。
“醒了。”沈醇听见声音时起身道,“想吃什么?”
“都行。”原非白走动的时候轻嘶了一下道,“那些东西呢?”
“扔了。”沈醇说道。
原非白错愕了一下:“那么多,扔哪儿去了?”
“直接让垃圾车收走了。”沈醇进了厨房道。
压缩在里面,什么也看不见,上面也没有名字,即使被人捡了,也只会当作废品卖掉。
原非白靠在厨房门口,看着正在点火的人道:“其实我还挺喜欢那个鼠标垫的。”
沈醇回头看向了他,原非白腰部一酸,觉得这种时候还是不要乱惹小男友比较好,他转身道:“我去洗漱。”
刚起来的食物偏清淡一些,不过味道仍然好的不得了,原非白吃了两口,看着对面的人道:“那床怎么处理的?”
“受潮了,直接换了新的。”沈醇说道。
原非白咬下了粥里的花生,勺子有些漫无目的的搅拌着散发着热气的粥,其他的事情其实都是无伤大雅的事,他甚至庆幸终于发现了沈醇一些难以启齿的小爱好。
但最重要的事还没有说,手停了下来,原非白状似不经意的问道:“你以前是喜欢女人么?”
沈醇的筷子停了下来,看着面前带着试探的人道:“不确定。”
原非白:“嗯?”
“没有实际接触过。”沈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