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从旁人口中说出,可能会显得轻浮,可从他口中说出,却让人知道他只是在玩笑。
“不知道友如何称呼?”钟离白改口道。
既有救命之恩,又守了他们一夜,萍水相逢,却可为友。
“沈白。”沈醇笑道。
钟离白微愣了一下:“沈白?”
“有何不妥?”沈醇问道。
“没有,沈兄与我一位友人的名字很像。”钟离白打量着他道。
虽是初识,他却觉得这人身上有种莫名熟悉的感觉,跟师尊有点儿像……可又不像。
师尊是光风霁月的人,而此人虽有游刃有余之感,看起来却随心所欲,任性许多。
“友人?”沈醇笑了一下道,“哪个友人?”
钟离白顿住:“之前所识……”
“你是蹇宸真人的弟子,你师尊的名讳我还是知道的。”沈醇摩挲着下巴笑道,“至于你,钟离白,我出生可比你早,叫这名字也比你早。”
“沈兄原来知道。”钟离白说道。
“昨晚想要泄你元阳的魔修说的。”沈醇笑道。
钟离白想起昨日,微微拧眉,他从小到大所观女子纵使稍微娇养些,也不会如魔修那般令他厌恶:“此事多谢沈兄及时相救。”
“既传谢意,可有谢礼?”沈醇问道。
“稍等。”钟离白探入储物戒时顿了一下,看向了男人。
“怎么?”沈醇问道。
“无事。”钟离白总觉得那话有些熟悉,“沈兄想要什么?”
“可有这秘境的地图?”沈醇问道。